杂食党——指有可能吃all x all或其他一系列拆逆;
墙头多——在墙头乱蹦是常事,即走即回。
说到底本人现在吃的就是一种感觉,上头就完事了!

暂时没了。

容易被情绪左右,各位请高抬贵手

 沿海的城市虽然炎热,但不像内地一样密不透风。偶尔来海边走走,夹杂着水汽的咸湿暖风会毫不客气地从鼻穿过,但感觉并不糟糕。也许是因为站在海边,就可以看见视野的尽头。
 海和天都是看不到尽头的。
 也不会连在一起。


 他常常站在海边想他的爱人。
 他的爱人就像海一样漂亮,尤其是他的眼睛,像水墨一点点晕染开的样子,由最深的蓝一点点铺展开,最浅的地方淡得像清晨时的天边,总和着一股朝气。
 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。
 好像只要那种颜色还在,他的爱人就会在斑驳的尘世中与他永远相依。
 所以他常常来海边看他爱人的颜色。
 那是属于他的,海也不曾拥有的颜色。




 他当时还是一个小职员,做着自己本分的工作。
 他爱人那时还不属于他,他们当时还是对手,私下的勾心斗角总是少不了的。他爱人很暴躁,生气的时候生气的时候撅着嘴,那双眼睛亮晶晶的,黑色的地方被一下子照亮,比谁都好看。
 没有什么找到珍宝的故事,他只是不想让别人也看见他爱人的眼睛,只想自己看。
 但阳光是照不进海底的。
 海太深了,注定无法成为他想看的样子。
 那种样子,谁都不会再拥有了。




 后来两个人之间的追逐逐渐成为了一种挑逗。
 他希望他的爱人能够有不一样的神色。后来他做的事情多了,他的爱人也渐渐的麻木了,连之前的愤怒都没有了。
 虽然觉得很可惜,但他还是认为的这样最好。
 没有别的人可以再看见你了。
 他是那样想的,直到他看见了海。
 他难过极了,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切。
 他想要的一切。




 后来到是他平步青云,一往直上,坐到了他想要的位置。
 而他的爱人最终离开去往另一方,没有任何人挽留,包括他自己。
 是因为他走的太突然,自己没有反应过来吗?
 不,只是因为他已经变成自己失去的东西了吧。
 找,也找不回来了吧。
 



 后来公司提出要租公寓给所有在职人员住。
 总共租了三栋楼,但有几个小职员临时跳槽,缺了几个位,公司又无奈把这几个房间出租,总算住满了。
 租房间的是另外几个公司的人,没有人认识他们,也没有人见过他们,好像他们都不存在,大家各做各的事,彼此没有交集。
 直到有一天。
 那是他的一个同事,在路过某地时捡回来一只在水沟中挣扎的鱼。
 同事本应该不管的,但那只鱼实在太漂亮了,他看见时也吓了一跳。
 鱼的眼睛和他爱人的几乎一模一样。
 他本想提出由自己来养这只鱼,但他去找同事时鱼已经被同事的邻门带走了,那是邻门掉的鱼。
 事情奇怪的过了头,谁的鱼会掉在那种水沟里?
 他忍不住跑去询问,几乎是疯狂的撞着那扇门。门开了,他突然就进静了下来。
 那是他的爱人。
 他爱人脸上的笑还未散尽,要有多好看有多好看。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抱住了他的爱人。
 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后怕。
 结果就是鱼被闷死在他们怀里,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丢了出去。
 但他一点也不生气,起来拍拍灰又重新敲门,兴奋极了。
 他终于找回了自己想要的一切。




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住到了海边。
 海边温暖而湿润,总的来说,很舒服。
 但海底是冰冷的,甚至可以称得上“凄神寒骨”。黑暗的海深处没有光,只要没有人打扰,这里的一切就可以一直沉眠。
 他一直很犹豫,在这里,在这种冰冷而黑暗的地方,洒下他爱人的骨灰。他认为他做不到。
 但他别无选择。
 事情突如其来,他根本想不到更多。他只知道,
 他永远失去他的海了。
 那双眼睛,他再也看不到了。




 海日复一日的潮起潮落,他几乎每天一有时间就来看。他总会想到那双眼睛,还有它的主人。
 他渐渐的麻木了。
 有一天他发现自己不记得那双眼睛的样子了。
 他安慰自己说,过几天就会记起来的。可是到后来,他甚至忘了他的爱人,他爱人从他的记忆中消失,同时还带走了他们在一起生活的记忆。
 但这并不妨碍他生活和工作。
 他从海边搬走了,没有回来过。
 他就那样平静地活着,未曾尝试和过去联系过。
 只有那天他搬家收拾东西的时候,他从书柜上收拾书本时,翻到一个厚厚的空本子,第一页写了一行字。
 很小,下面的落款是他爱人的名字。
 他哭了。
 “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。”


cp宙斯×波塞冬
感觉吃这种诡异cp的只有我了……
啊我爱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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